他记得自己跟她说过,只要是她想要的,他都会尽量满足,君无戏言,如今自己又是在跟谁置气。 满心的不快并没有消散,龙千墨将南宫璃放在床上,紧接着解下外袍,躺在了床的外侧,双目紧阖,一言不发。 “龙千墨!”身旁的人再度悠然开了口:“自从那一年,你将我从匪徒窝中抱出来那一刻,那个少年便刻在了我的心上,我没有看清他的样貌,但我记得迷蒙间看到的那个月牙胎记和他那温暖的怀抱,所以,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