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了口茶:“没甚么急案,诓他的。”见赵衍诧异,补了句,“否则他怎么会安心在此处歇了。” 赵衍呆了呆:“那你昨夜睡在哪儿?” 柳朝明看了值事房一眼:“没怎么睡,看卷宗累了,撑在案头打了个盹,四更天便醒了。” 赵衍觉得方才吁出去的气又自胸口紧紧提了起来。 两人说着话,都察院的回廊处走来三人,打头一个身着飞鱼服,腰带绣春刀,竟是锦衣卫指挥同知韦姜。 韦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