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不论今年春闱到底有没有人舞弊,倘若景元帝想收复天下人心,这回又该杀多少人? 苏晋一时有些自责,想到张石山柳朝明将重任交到她肩上,自己却有辱其命,恨自己没能早作准备,竟让孙印德将衙门的衙差都带走,如果昨晚警醒些就好了,又何至于拼了命挽回仍是功亏一篑? 可是,再给自己百余衙差,又有甚么用呢? 苏晋扯了扯嘴角,想笑,又笑不出来。 谁能料到一场南北之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