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祁岳唤了声:“寰寰,过来些。” 戚寰便依言走近了些,却并不坐。 因为在家夫为妻纲,他没吩咐她坐。 朱祁岳自心里一叹,问道:“怎么样了?” 戚寰道:“回殿下,殿下所中之毒并非寻常麻药,而是一种特意调配过的药粉,只要沾上,体虚骨软,重则昏迷七日不醒,还好殿下吸入时下意识屏了呼吸,因而不甚严重。” “我不是问这个。”朱祁岳偏过头来看她。 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