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动手,而不是毒杀。 既然忌惮都察院,为何又要选在都察院下毒? 她不过一名京师衙门一名知事,若想杀她,趁她在宫外不是更好? 是有甚么事令他非要在此时此刻动手不可了吗? 透支过度的身子已开始不听使唤,每走一步都像踩在云端,疲累将匿藏在百骸的病痛如拔丝般拽扯出来,渗透到每一寸骨骼血脉中。 可苏晋却顾不上这些,她仔仔细细将从昨日到今晨发生的事回忆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