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翰林那老几个,贤弟便不再识的谁了罢?” 苏晋应道:“彼时在翰林院只顾修书撰文,与人结交甚少,且只有区区数月,当不会有人认出下官。” 任暄道:“这就好,你是不晓得新上任的左都御史柳大人,治纪甚严,若叫人瞧出端倪,发现我与贤弟纲纪不振,就不好收拾了。” 苏晋愣了一愣,眼看皇城已近在跟前,做出一副眼观鼻,鼻观心的态势:“哦,倒未曾听说过此人。” 正午门前,车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