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
“那么，当时他们的情况是直接动手了，还是准备动手？”

“他们不是人。他们那天的表情完全不一样，很可怕，他们直接要杀我，后来我也杀他们，但是后来我好像醒过来了，看见身下的杨成，被我杀死了。”想到自己可能杀死了无辜的同学，王志军一时悲从中来，哭了起来。

王五陷入沉思，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。明显是有特殊的鬼物在作祟，具体是怎样的，害的切实感受到才能做出准确判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