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看不见了。 “哪能这么算?时薪不是月薪,不是天天能做满的。”一道尖锐的声音突然响起。 屋里的起哄声戛然而止。 说话的是姜小婶,她仿佛没注意到气氛,继续说道:“以前我们打短工,也不是能天天做满,说不定一天就一个钟头,有时候一天都不开张也讲不定。” “芮书不是讲时薪只是一种收入,还有别的方式,说不定更多呢。”春婶打圆场,“芮书是吧?” 姜芮书并不想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