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青梅擦了擦眼角,吸了吸鼻子,模样显得十分可怜,不过这次她倒是开始用语言仔细回忆起来:“小月,你是不知道,那个时候我怀着你,还被你……被江家老太太赶去山上割猪草,那时候你都快七个月了,我想弯腰都难,结果累了大半天,也才割了半筐猪草。回到家,江家老太太就不高兴了,让我做饭却又不让我吃……” 韩度月其实很少听韩青梅像现在这样说起以前的事情,带着一种莫名的伤感和恐惧,而且很多细节似乎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