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学生受教了,下次再不敢如此。”学子的声音仍是十分低落抑郁的,显然这件事对他的打击着实不小。 朱院长微微点头,看都不看那人一眼,只是陈述道:“如此说来,这文斗的比试小年赢了其中的两轮,若是之后的武斗再赢上两轮的话,便是他赢了。” 众人闻言自然没有异议,他们中大部分人甚至都觉得上午的三轮比试其实都是韩度年赢了,毕竟就算他在第二轮的诗作比试中主动认输了,但实际上他所作的诗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