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慕蕊起得很早,她烧了水,准备洗衣服。 沈慕遥知道她在干什么,避免尴尬,就没有过去帮忙。 他朝着晾衣绳走去。 昨晚,睡之前,他把擦完桌椅床板的那件衣袍给洗了。 白日里一看,果然洗得不干净,或者说,已经洗不到原来那样白净了,不过,还可以将就着穿。 摸了摸,只干了七八分,还得再晾。 他正想转身回屋,便听见院门被敲响了,力道不大,并不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