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处理他?” 太阳只剩下三分之一还在地平线之上,夕阳让夏德和蓝眼睛姑娘的影子一起晃动着: “我又不是审判者,我也不是警察,我可没有权力审判别人。我一直以来,只是在做能够让自己开心的事情。” 他取出从赌场带出来的那块窗帘,将其拧成一股绳子后,利用“活绳戏法”将绳子套在昏迷的男人脖子上。绳子将他拖向了树,并最终将他吊在了墓碑上方的树上: “毕竟是因为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