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片黑暗,又是一阵钻心的安静。这种安静仿若一碗药直接灌入喉咙,他的五脏六腑都是涩的,拧在那儿能沥出水。傅铮沉默地松开手,放开了怀里的人。梅茹一直背对着他。面前是女人柔软的乌发,隔在他们之间,就是一道鸿沟。那是他跨不过的地方。 傅铮看着,他真的有些手足无措。 “阿茹,”傅铮的声音很闷,很轻,“一直以来我都知道你不愿嫁我,心里更是怨我恨我,以后任何事我都不勉强你,你过得高兴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