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白绸。 白绸底下,是女人毫无声息的脸,苍白,没有任何血色。这一回,她没有梳妆,更没有佩戴多余的首饰,只散着一袭乌黑的长发。她就这样安静的躺在那儿,双眼阖着,难得柔弱,不悲不喜,不骄不嗔,却再也不会睁开。 那记闷棍重重敲下来,傅铮愈发觉得晕眩。 梅茹走了,是被他逼死了,被昨日夜里他跟她说的那些话逼死了。 循循,你姐姐进宫了,她自小待你好,心地又软,朕不想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