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苍白的可怕,视线里只能看到梅茹的一双手。那手娇娇软软,五指如葱削,本该执笔或者弹琴的,如今全都是他的血。 傅铮安静看着,心里莫名的,还是很软。 那手仿佛掠过他的心尖,难受的紧。 忽的,那手停了下来,梅茹道:“殿下,你休息一会儿。” 傅铮没有力气,他说不出半句话,只轻轻点点头。 梅茹尽量不碰到他的伤,扶他躺下。这人本就在发虚汗,这炕又是冷的,梅茹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