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顿时只好松掉注射器,背对着他摇了摇头。 “没事,一切正常,只是这眉头突然间就皱了起来,兴许是做噩梦了。”林荀子说着,抬手给傅修远擦了擦汗。 没了扎针的刺痛感,傅修远紧皱的眉头,逐渐缓慢的舒展了开。 管家见状,没有起疑心,随即见到傅修远嘴唇干的起皮,又回头吩咐:“弄点棉花棒和温水来,老爷的嘴皮太干了,拿过了来给他润润。” 语毕,没有听到人们的应答声,倒是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