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波娜卡所有的幻想。米饭战侠歌只吃了一半,“现在我们的粮食还很缺乏,每一个人都要定量控制伙食。如果有一天我成了伤兵或者成了病号,你可以给我这样的特例。” 略略一顿,战侠歌继续道:“还有,我们这里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工作,我们两个需要做出表率,以后不要再给我送饭了。” 不再理会牙齿已经把嘴唇咬出几根血丝的波娜卡,战侠歌抓起他放在身边的水稻苗,又走回了稻田里,重新开始了他的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