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他不住揣度的时候,北宫禹的余光瞥见任家二少,仿佛正看着他,对方那似笑非笑的表情,几乎让北宫禹产生错觉:“这小子是真的胸有成竹,还是故意跟我装这大尾巴狼?要说他装,莫非不知道我已经布下龙潭虎穴等着他?” 一种荒诞的感觉,让北宫禹觉得自己所设计的局,完全打不开。而这一个局面的主动权,仿佛一直就掌握在对方手里。 “北宫族长,令爱千金,今年也应当是十六岁了吧?” 任苍穹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