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另外六个人。 他们是之前来的, 全都蒙头遮脸, 穿着黑色夜行衣, 这会儿个个缩着脖子活像一群黑鹌鹑。 “是谁在我面前夸口, 说风行阁的人不过是丧家之犬,不消一个时辰就能把他们逮回来?”孙掌柜继续踱步,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走的, 平软的鞋底竟能在光滑的青砖上发出金石撞击的刺耳声响。 鹌鹑一个个眼观鼻, 口观心。 没人敢叫屈,尽管他们心里觉得自己很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