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陋得墨鲤可以一眼看到里面的人。 “看来他们是不打算走了。”墨鲤皱眉。 孟戚从树的另外一边绕出来,手里拎着刚脱下来的外袍。 他在拆线。 缝制衣袍的线自然非常牢靠,前后绞了两层,拆起来很不方便。 夏日的衣衫单薄,现在他身上只有一件白色的亵衣,墨鲤微微偏头不去看。 “大夫,你用不着这样。”孟戚伸了伸手臂,示意道。 亵衣是贴身穿的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