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是孟戚, 都差点儿被长信帮主这不合时宜的吹捧逗笑了。 这话不是形容布料的,而是画。 葛长信哪里懂什么布, 花色也好, 料子也罢,都没有白花花的银子令他动心。刚才两句奉承话, 还是他平日听来的, 现在勉强用了, 搜肠刮肚也想不出第三句了, 只能讪讪地笑着。 额头冒出冷汗, 长信帮主用眼角余光扫视着那间铺子, 心中懊恼不已。 怎么这样倒霉?为了躲人随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