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若面无表情地道:“给哀家泼去过去,给他好好醒醒酒!” 这会儿,锦屏已是端了熬好的醒酒茶进来,但已经无用了,只见杨海吃力地提起水桶,照着永瑢当头泼去。 这会儿是数九寒天,被一桶冷水当头泼下,那感觉,简直无法用言语表达,永瑢浑身湿透,直打哆嗦,酒意顿时被压了下去。 凌若望着他,凉声道:“如何,清醒了吗?” 永瑢被泼得脑袋有些发蒙,好一会儿方才回过神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