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罗端着一碗小米粥推门进来,看到夏晴还端着漱盂站在瑕月身前,忧声道:“主子还是很难受吗?” 瑕月抚着胸口,有气无力地道:“知道这风浪什么时候能停吗?” 阿罗拿起摆在桌上的薄荷香包凑到瑕月鼻下,待她有了一丝精神后,方才道:“奴婢刚才问了船工,他们说看天色,怕是明儿个才会停。” 瑕月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,苦笑道:“这会儿才刚天暗,也就说接下来的一夜都是这样了。”说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