瑕月梦见了永琏的一生,梦见她与永琏相处的点点滴滴,那样鲜活,就像永琏还活着一样;但她心里清楚,这是一场梦,一场并不存在的梦。 她睁开双眼,直勾勾地盯着帐顶,守在床榻边的阿罗看到她醒来,惊喜地道:“主子,您终于醒了。” 瑕月从床榻上坐起来,看了一眼外头大亮的天光,木然道:“本宫昏迷了多久?” “主子您昏迷了一天两夜,宋太医来看过,给您开了药,奴婢一直让人热着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