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时,冷宫中,那拉氏好不容易熬到瘾头过去,虚弱地坐在椅中,额发被冷汗濡湿,紧紧贴在额上。 之前,瘾头上来,她想要服食大烟膏的时候,钮祜禄氏突然来了,为免露出破绽,她并没有服食,生生熬过了这一回。 坐了半晌,那拉氏突然冷笑了起来,刚才她虽然痛苦,但还没有痛苦到可以令她将弘时供出来的地步,更何况她现在有了大烟膏,在一段时间内,根本不在乎钮祜禄氏用静心香折磨她。 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