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是熹妃身边红人,他就算心里再不高兴,也不敢露脸上,否则自己辛苦爬到这个位置还不晓得能否保住。 这般想着,白桂赔笑道:“不知是哪里欠妥当,请水秀姑娘明示。” “我与白公公你也不算陌生,就不兜圈子了。我问你,舒穆禄氏是何身份,她写东西,凭甚称一句‘手谕”?” 水秀这句话当场将白桂给问住了,好半晌方搓着手吱唔道:“这个……这个……她以前是贵人,所以称惯了,未曾改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