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昏过去了。 或者说,我睡过去了。这一觉,睡得既漫长,又短暂。漫长是因为,我浑身上下布满了安婆婆所养的毒虫,从眼皮到脚趾。无一处不覆盖,被万虫缠绕、叮咬的滋味,当真度秒如年;短暂是因为,我能清楚地听到外面所发出的声音。 我听到楼下乱了起来,有人大喊:“安婆婆,他们逃出来了!” 他们,当然指的是青海七雄和黄杰他们,都这个点了,应该都醒过来了,乔木和黄杰总有办法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