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四一边开车,一边流着眼泪。 我不知道他和刚才那个汉子是什么关系,但是听他先前叫的那声哥,便知他们关系匪浅。黑熊瘫在座上发呆,肚子上的鲜血源源不断地流出,我拿出随身携带的伤药。但是完全不起作用。 “老四,需要找个医院。” “我知道。”老四说:“马上就到了。” 车子拐进一条小巷,来到一家私人诊所门前。在道上混的,或多或少都联系着几家黑诊所,毕竟有些伤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