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预感,张泊年估计是要耍什么坏心眼了。 可最悲催的地方就在这里,我知道张泊年要使坏,却不知道他要使什么坏,这种感觉才是最难熬的。旁边的赖致远说:“飞哥。这老家伙是想干什么啊?” 自从他知道张泊年的真面目后,说话什么的也都不客气了许多。 我没答话,紧紧盯着张泊年的脸。张泊年移开目光,看向操场上的众人,缓缓说道:“龙城大学出了两个抢劫犯,这让我们异常痛心,也给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