娜蹲在旁边扶着他,时不时地抹抹眼泪。黄杰则躺在另一个墙根,身上的衣服都被鱼缸里的水弄湿了,阿丽丝正用纸巾擦着他嘴角的血。 一片狼藉,一片狼狈。 这真的是我们这么多年以来最狼狈的一次,没有把敌人打倒。自己却先乱了。 马杰搬了个凳子,扶着我坐下。郑午来回看着我们几个。冷冰冰地说道:“打啊,怎么不继续打了?!” 没人答话,粗重的喘气声响斥整个饭店大厅,除了我们几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