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心兰穿过玻璃,进入了病房,伸手抚上母亲的手,却从她插着输液管的手腕穿过了。 她已经死了啊,现在只是以脑电波的形式利用科技被投影出来了而已,想到此处,童心兰悲从心起,不禁哽咽起来。 却没有眼泪,没有心酸,只是她觉得自己应该哭了而已。 “兰兰,是你么?”因为带着呼吸面罩,再加上身体虚弱,母亲说话的声音闷闷的、还很小声。 “妈,是我,我回来了。”看着母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