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心兰指了指倒在地上的男人。 排长从推车上爬出来,走过去检查,童心兰则是继续给剩下的队友们泼水。 “Shit!” 排长骂了一句脏话,“怎么回事?” 童心兰摇了摇头,“我也刚醒过来,然后就这样了。” 排长又看向那四个搬运他们弄推车的年轻人。 他们畏惧的缩在一块儿,也只晓得摇头。 反而是那个之前望着被剖腹的女人尸体发呆的男人嘎嘎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