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见任何妃嫔,非拉着我下这心不在焉的棋局。 可明明你的心思,都在浣衣局里的那个人身上。 “微臣只是感叹一句初春夜深,池水冰冷,并无他意。微臣告退。”洛九夜躬身,退出了御书房。 拓跋谌坐在榻上,修长的手指拎着那枚黑子。 过去的半年,毫无楚媚的消息,他也特意压制着过往的回忆。这座长安城太沉闷了,自从少了楚媚以后,就变得了无生趣。 而现在当她出现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