跋谌,眼泪忍不住落下。就是一千万句安慰的话,都比不上他这么一句话,让人觉得心里踏实。 明明这么冰冷僵硬的话,却比任何温声细语都管用。 她以前只以为这世上最温柔的人,应当是那种风度翩翩的大才子,能写出世间最美好的情话。 但是现在却觉得,任何情话,都比不上他这么冰冷的一道旨意,来的让人觉得心安。 “是,臣妾在写完云州札记之前,不敢死。”颜泠雪从床上爬着坐起来,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