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深沉,大雾弥漫,依旧看不清周围的景象。裴绍南坐在木桩之上,他四周都是盛开的彼岸花,楚媚则浮在水中,半靠在木桩上。 以木桩的载重只能容得下一个人坐在上面。楚媚推着木桩划动,裴绍南则只能躺着,他的伤势太严重了,只要动一下就会扯到伤口。 若是不仔细看,倒像是一片漂浮着的彼岸花在水中飘荡。 “楚媚,你在想什么,这么沉默。”裴绍南只能躺着,但是手却落在水中帮忙划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