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秦空推辞,便直接拆掉封土,帮秦空满上了一碗酒。 这样的玩笑没有什么恶意,就算有恶意,她也只能咬牙撑着。 毕竟只有她一个人,如果不撑着,那就只有躺着了。 如果她愿意躺下的话,何愁找不到好男人 只是,人心都有坚持,显然她也有。 “这酒性烈,要用碗来喝,也不知恩人是否喝的惯,希望您不要怪奴家自作主张才好。”罗绮轻声说道。 “怎么会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