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就算绞尽脑汁也想象不出，究竟是什么样的原因，能让这样一个人甘心赴死

赴死

为秦空赴死

南宫牧眼中忽然涌现出敬仰的神色，但很快就被黯然所取代。

“你过来干什么”

看到常越靠近，秦空脸色变得更加凝重起来。

“把那畜生引过来，我帮你牵制它片刻”

常越斩钉截铁地回答。

在他的身前，黑灰色的虚罡在迅速飞旋，仿佛凝聚成了一个轮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