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疼欲裂,而喝那种度数混乱、种类繁多的酒水,那难受劲就更别提了。 “看小说时,那些穿越的主角每个都是千杯不醉、万碗不倒,昨晚喝了多少来着?似乎也就一小坛子的量?我真是给同行丢人了。” 哼哼吧唧地躺在走廊的草席子上,看向那些随风摇摆枝叶的树,他其实叫不上那些枝叶茂密的树名字,只是觉得这样什么都不干就趴着看很惬意。 昨晚徐阳邀请了许多小伙伴给吕哲做一个晚来的接风洗尘,到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