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了令牌，她还有别的能炫的？”叶慕兮挑了挑眉。

墨千歌一噎，点点头，“你说的对！”

很快，便到了青云州的奇石园。禀明了来历，侍卫便引着她进去了。

依旧是上次的大殿，苏少衍正在审讯牧永山。那牧永山跪在他面前，战战兢兢，脸色煞白。

而坐在主位上的苏少衍，一脸冷酷。

这是叶慕兮第一次看见他如此表情。印象里的苏少衍一向温柔和气，矜贵优雅，就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