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目光下脸色逐渐煞白。 他和柳徵是亲兄弟,怎会看不明白他眼中的意思。 柳弛嘴里的话慢慢的停了下来,半晌后才面无血色的对着他低声道:“真的没有办法了吗?” 柳徵低声道:“对不起,大哥。” 柳弛身形一晃,原本抓着柳徵的手松了开来。 “我和父亲已经想尽了所有的办法,可是太许那边知情的人早就死了个干净,京中冯蕲州那边紧咬着不放,大理寺这边又罪证确凿,我们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