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司季夏只觉自己的头疼得厉害,脑子亦混沌得厉害,仿佛有许多事许多人涌进了他的脑子里,让他分不清辨不明也顺不开,他也不知他怎地就忽然道出了一声“一千两兄”。 莫非……兄台是他忘掉的人? 若是如此的话,那阿暖—— 司季夏的面色更苍白了,白得可怕。 他不敢想。 只听他急急道:“劳兄台替我照顾阿昕与阿晞一日,明日我再来带他们回家,阿昕阿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