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暖故醒了,司季夏却没有醒。 冬暖故侧身抬眸看他,见着他的下眼睑上还是积着颇为浓重的青灰,好像不管他睡多久,都不能抹掉他眼睑上的这些浓重的青灰似的。 他似乎,总是很累很累。 因为她,而变得很累。 冬暖故忽然间很是嫌恶自己,嫌恶真真是手无缚鸡之力总是要他保护的自己。 如今的她,弱小得可真就像个废人一样,若是没有平安时刻守在她身旁,怕是任何人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