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暖故捧着铜盆进屋后并未将门扉阖上,只见她将铜盆捧到床头边上的小几放下后,又转身走了出去。 只不过转瞬又回了来,她回来时,两手不是空空如也,而是推进来一张木制轮椅,正是李悔的那一张。 白拂将其从楼下搬了上来,却没有推进屋里来,只是将其放在门外而已。 冬暖故捧着一盆干净的清水从后边厨房回来时,楼阁前已不见了白拂的身影。 李悔瞧见冬暖故替他将木轮椅推进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