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会好好地一直陪着阿暖,我就一定不会有事,阿暖相信我,相信我。” “我真的只是要歇一歇便好,真的。”司季夏愈说愈急,“阿暖若是不信的话,日后我要做什么事情之前都一定会经过阿暖允准我才去做,这般的话,阿暖能否相信我了?” “我是妻子,不是丈夫,平安这般做的话,岂不是乱了‘夫唱妇随’的套?”冬暖故将脸埋在司季夏的心口,听着他并非太强实的心跳,将发涩的鼻尖在他衣裳上蹭了蹭,终是抬起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