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怎样的痛苦,他曾痛苦得将他的脸抓挠得见骨,若非白拂日夜看着他,只怕他不知要缠着多少年的绷带。 他那时的年纪本不当记得太多的事情,可痛苦太清晰,清晰得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忘记。 然痛苦很清晰,大人和白拂对他的好,他也记得很清晰。 大人拉着他的手给那棵红枫树挂上小木牌时,是他解了脸上的绷带能再次走到阳光下的日子。 那一日的阳光很耀眼,也很暖和,让他觉得他还是活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