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远的手再次抖了一抖,重新闭上了眼,良久才缓缓道:“知道了。” 秋桐不再说什么,放下手里的茶壶后也不在马车里呆着了,而是掀了车帘到马车外与驾车的阿满坐着,只留楼远一人在马车里。 楼远手中的茶盏已重新满上了茶水,然这一次他却是一口都没有喝,就这么闭着眼捧着它,直至茶水凉透,他都没有睁开眼,也没有喝一口杯中茶。 他似乎睡着了,可只有他自己知,他不曾睡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