抚了抚司季夏的脸颊。 司季夏也不隐瞒,微微点了点头,“曾经是。” 这是痛苦难过到他每每想起,这残断了臂膀的右肩都会以锥心刺骨的痛感折磨他的地步,过往不可能改变,可是现在再忆起从前,却又与从前不一样了。 因为—— “那现在呢?”冬暖故追问。 “现在啊……”司季夏忽然微微扬了扬嘴角,出冬暖故不意地在她纠着心疼与不安的眉心轻轻亲了一口,“有阿暖陪着我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