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冬暖故这一个多月来都一直在练习针线活,虽然她在摸索中也掌握了一些方法,然她动作还是很缓慢,并且还是会扎破手,只是没有刚开始时扎破得那么频繁而已。 司季夏看着看着,看着冬暖故已经第三次扎破手了,终是忍不住出声道:“阿暖,我来吧。” 看着冬暖故的指尖冒着血点子,司季夏觉得那血点子像是从他心上冒出的一般,让他心疼。 “不用。”冬暖故用拇指捻掉指尖的血点子,毫不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