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却又在往南边行驶,却不是走的去往南岭的官道,而是青翠湿润不亚于南岭的地方。 冬暖故虽未到过这个地方,秋桐也未告诉她他们去往的是何处,然马车这一路驶来,就算没有人告知,冬暖故也不难猜出马车所到的是何处。 这里—— 是东陵郡,与南岭郡毗邻的东陵郡。 东陵郡…… 念及这三个字,冬暖故的眸光沉了沉,放下了正半撩起的车窗帘,微垂了眼睑,似在沉思着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