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想这么自私,可他却又不得不做这个自私的人。 因为除了阿季,只怕再无人能救君父。 “呵,呵呵呵……”司季夏忽然笑了,笑声很轻,然这笑声落入旁人耳里,竟是给人一种莫名的不寒而栗的感觉,落入司郁疆耳里,似能直锥他的心,致使他抓着司季夏手臂的手僵了僵,震惊且惭愧地看着司季夏。 司季夏极少笑,就算笑起来也是轻轻浅浅的,他从未在人前笑出过声过,像这般带着寒意的轻笑声就